外国语学院科研工作简报
消 息
● 简讯
Ø 我院青年教师黄勤、王树槐、彭艳、丁煜、左红珊、邵军航、许明武、梁丽、胡志清和孙云梅等人经过刻苦学习,先后获得博士学位,在此向他们表示祝贺!至此我院共有14位教师具有博士学位。
Ø 今年我院有7位教师申请了2007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基金项目。
Ø 本学期我院有19位教师申请了2007年度校人文社会科学青年科研项目。
Ø 本学期我院有10位教师对校人文社科项目提出了结项申请。
Ø 为了充分利用我院新近购买的一批原版专著和期刊,资料室从10月29日开始每周一至周四晚6:30—9:30对全院教师、研究生和本科生试开放,欢迎大家前往阅览。
● 陈俊森教授从日本东洋大学访学归来
陈俊森教授于
2007
年
4
月
20
日
至
2007
年
9
月
26
日
作为交换研究员访问了日本东洋大学。访问期间完成了以下研究课题:
1、跨文化交际的日语分析视点
该项课题以日语中的8个大的问题作为观察点,考察了日本语言和日本文化
的关系,探明了日语交际的几个重要特征。并以“日本语与日本文化的接点—从日本语教育的角度看”为题,于
2007
年
8
月
7
日
在日本东洋大学亚洲文化研究所做了一场学术报告。
2、日语教材的定量分析
该项课题以定量分析的方法,讨论了日语教材定量分析的意义、分析的项目、
对定量分析结果做出定性解释、以及定量分析的问题点。同时以《新大学日语标准教程2》教材为例,尝试性地做了定量分析。最后,受“工业产品规格书”的启发,提出了日语教材规格书的观点。
3、向理工科的方法论学习—以日语教育的改善为主轴
该项课题以“人机工程”、 “接口技术”、“PDCA循环理论”和“工业产品规格书”等4个理工科领域的方法论为学习对象,探讨了日本语教育改善的新途径。该课题的成果回国后于2007年10月21日在北京日本学研究中心举办的“二十一世纪东北亚日本研究”日本语教育分科会上作为中国方面的动态报告发表。
● 秦晓晴教授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访学归来
秦晓晴教授于2007年3月28日至2007年9月22日访问了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访学期间(
2007
年
9
月
14
日
)
在宾州州立大学应用语言学系作了题为“College Students’ EFL Writing in the Context of China: A Product-Process Perspective”的专场学术报告。该校应用语言学系的领导、教师、博士及硕士研究生,以及教育学院的部分教师出席了报告会。秦晓晴首先从二语习得和二语写作的角度介绍了该研究课题的理论背景,然后简要地介绍了他近年来承担的大学生写作研究课题的实施及研究进展情况,最后重点介绍了他在外语写作文本特征及写作过程方面获得的研究成果。学术报告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报告中大家踊跃发言提问,并就学术报告内容进行了热烈的讨论。讲座由Celeste Kinginger教授主持,应用语言学系主任Joan K. Hall教授、国际应用语言学界著名学者James Lantolf和Karen E. Johnson等教授出席了此次学术报告会。
● 华中师范大学英语系陈宏薇教授来我院作学术讲座
9
月
12
日
上午,华中师范大学英语系陈宏薇教授来我院作题为“苏珊·彼得里利的解释符号学翻译思想研究”的学术讲座。陈教授首先从符号学的定义谈起,以“姚明的球衣”为例,生动解释了符号学是研究翻译和翻译系统的科学。为了使听众更易于理解,陈教授介绍了翻译学的研究背景,指出翻译学的理论意义相当丰富,且极具特殊性;她还带领大家探索了翻译学的历史发展轨迹及其代表人物。此后,陈教授介绍了苏珊的翻译思想,即:翻译就是解释;翻译是符号行为。陈教授认为,苏珊的研究成果加深了对解释符号学的理解。
陈教授以她特有的专业、生动、信息量大的方式为我院师生作了一场精彩的学术报告。陈教授在讲座结束前,对解释符号学的发展寄予厚望。她指出“因为我们是翻译,我们的世界是符号的世界,从事翻译活动是我们的天性和世界对我们的要求”。
● 德国马尔堡大学教授Volker Bischoff博士来我院作学术讲座
9
月
27
日
晚7:30在西十二N112教室,正在我院进行短期学术交流和教学的德国马尔堡大学教授Dr. Volker Bischoff面向全校师生进行了一场别看生面的讲座。题目是:“可口可乐和星巴克——美国阶层文化的图标” (Coca-Cola and Starbucks: Icons of American Class Culture(s))。
全校一百多位师生聆听了Volker Bischoff教授的讲座。Volker Bischoff教授从美国人们的饮食习惯Coca-Cola和coffee分析了美国民族的定义,他认为美国人分为两个阶层:一个阶层以饮用软饮料为代表,另一个则以饮用咖啡为代表。这两个阶层的人反映了美国的两个方面,但他们的共同点都是美国人对abundance的理念。美国被认为是a land of plenty, plentiful ness is a sign of grace of God. 最后Volker Bischoff教授还就一些问题和师生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Volker Bischoff教授曾在美国普渡大学、哈佛大学、芝加哥大学、伊利诺斯州立大学、米歇根州立大学等多所著名大学任教或从事研究工作,他目前在德国马尔堡大学英美文学系任教。Volker Bischoff教授的研究领域是美国文学和文化,近期的研究成果之一为《啊,美丽新世界:美国人超重和肥胖症面面观》。
● 吕俊教授谈“让翻译研究回归生活世界”
2007
年
10
月
18
日
上午吕俊教授在院708室与全院教师进行了一个关于翻译研究现状的座谈会。吕俊教授现任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副会长,专业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现致力于建构主义翻译学和翻译批评学的理论研究,是我国著名的翻译理论家。
在座谈会上,吕教授就他近期的一篇学术论文《文化和时代的变迁与翻译研究》以及德国胡塞尔提出的“三个世界”,即生活世界、科学世界与哲学世界,指出 “让翻译研究回归生活世界”。他认为无论是结构主义翻译研究还是解构主义翻译研究都将语言看作是人类精神的家园,使译学研究走入了理论哲学世界,蒙上了神秘的哲学思想,而遗忘了人类生存的生活世界。所以我们呼吁生活世界的语言观,即将语言看作是实践性的,看作是人类交流的媒介和工具,一切从实践出发,以生活需要为基,回归到人的主体上去。就如今的青年翻译研究者,吕教授也提出诚恳的建议,青年研究者要首先打好基础,从整体上把握整个翻译理论的框架,然后对自己有个全面的认识,找准方向进行深入的研究。
吕教授把翻译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逻辑性强,生动形象。最后,我院教师还就翻译研究中遇到的问题以及一些学术问题与吕教授进行了讨论。
● 河南大学外国语学院吴雪莉教授来我校讲学
10月18日,河南大学外国语学院博士生导师吴雪莉(Shirley Wood)教授应英语系邀请在逸夫教学楼C103教室作了题为“Read for Fun: Why, How and What”的学术讲座。
吴雪莉教授是一位富有传奇色彩的女性,她于1946年来到中国,长期在中国从事英语教学工作,60多年来培养了一代代优秀本科生及硕士和博士研究生。她著述编译甚丰,为中美文化交流作出了巨大贡献。鉴于她的成就,在周恩来总理的关怀和亲自批示下,吴雪莉教授于1975年正式加入了中国国籍。
吴雪莉教授首先讲述了自己刚来中国时学习汉语的经历,其风趣的谈吐立刻引来了与会者的阵阵掌声。接着,她从“我们为什么要阅读”的问题出发,讲述了为何阅读能力是成为一个内心充实的人所不可或缺的能力。她还强调了速读在阅读中的重要作用,并旁征博引举例说明。同时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如何进行阅读是最有效的方式与途径,并给出许多很好的建议。
讲座结束后现场的学生针对一些自己存在的困惑提出了问题,她都耐心地一一解答。吴雪莉教授还与英语系教师合影留念。(熊梦雅)
● 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张柏然教授来我院讲学
2007年10月25日下午,中国翻译协会副会长兼翻译理论与翻译教学专业委员会主任、中国辞书学会副会长、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博士生导师张柏然教授应邀来我院作学术讲座,讲座题目为“顶天立地搞科研 领异标新写春秋”。讲座在科技楼602举行,由我樊葳葳院长主持,近百名教师和研究生出席了此次学术报告会。以下为张教授的讲座摘要:
一、引子:学术背景略述
20世纪中国是一个社会结构充满重大变革的世纪,同时也是学术文化产生大裂变、大转型的时代。在这一由传统思想、学术向现代思想、学术转化的过程中,中与西、古与今、体与用之间的相互冲撞激起了一股股人文思潮,引发了一场场文化论争,同时亦给参与其间的现代学人带来了诸多思维的灵感和创造的契机。在中国现代人文思想演化过程中,中西、古今、体用这三组范畴自始自终都起着“关键词”的作用,从而成为一个关乎中国文化命脉、走向的原点性问题,可以说整个20世纪中国人文学术思想的发展演变,就是围绕着这一文化焦点问题而展开的。由于文化立场、知识结构之不同,使得中国现代学术史上产生了许多文化和思想姿态各各不同的人文学者,而切入这一问题之深浅程度,以及思想营构的力度之大小、原创性之有无和历史合理性之多寡,实际上便成了判断一个现代中国人文学者之文化价值分野和学术贡献的重要标志。
中国自进入近代社会以来,“闭关锁国”的局面被强迫打破之后,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开始发生一系列结构性的变化,文化选择方面的价值冲突便由此而引发,各种人文思潮此起彼伏,一刻也未曾有过停息,只是随着社会和时代氛围的变化,其表现形态有所不同罢了。这一文化价值冲突反映在20世纪的学术研究方面,尤其是人文研究方面,产生了传统与现代、中学与西学之间价值选择上的矛盾冲突,并且广泛地体现于人文各科研究观念与研究方法方面,有主张彻底打倒传统者,有坚守旧学而反对新文化者;有要求“全盘西化”者,有坚持中国文化本位者;有提倡“西体中用”者,有执行“中体西用”者,形成了种种人文思想流派,相互抗衡,彼此消长,贯穿于现代学术史的过程之中,以致古与今、中与西、体与用之关系成为一个世纪性的人文学术难题,任何一个欲想深入思考中国文化命运的学者都不得不面临这一问题,做出自己的价值判断与选择,尽管可能有明朗与暧昧之别,但从根本上来说是无法逃遁的,如果细致分析一下,发生于不同时期的种种学术论争,其中绝大多数都涉及到了对于这三者之关系的认同,构成了论争中观念冲突之最为核心的部分。
二、从翻译理论研究的现状来看何谓“原创”以及原创性的立足点问题
在借鉴西方译论来建设中国自己翻译学的时候,我们似乎有三种习以为常的致思途径或研究层面。首先是概念的借用。… …不思考问题只借用一个概念,或者不去进行理论思考而只是重复某些概念,乃是一种急功近利的学术挪用,终究是难以化利用为创造的。
第二种借助西方译论和西学的方法,像许多人所认为的,就是直接借用它的理论成果和研究方法,进行批判性继承性的理论创造。但是,在这一方面,至今成效甚少。
第三是学科地位与学术规范的借鉴问题,以至于要落实到从传统学术向现代学科的转变问题。… …这个问题不解决,就会妨碍具体科学的建立和一系列学术问题的认识上的解决。
我们的时代是多元对话的时代。不同观点的切磋与接近,相对真理的获得,都得依靠交往与对话。翻译直接肩负着为双语言、双文化之间的对话提供通道的任务。但对话是一个主体与另一个主体之间的平等的交流、沟通、冲突和融合的过程。当我们与外国翻译理论、外国文化理论进行对话的时候,如果失去了自己的主体性,那么这恐怕是难以构成对话的局面的。…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想在世界上立足,当然要靠经济实力,但是立足点是自己的文化。我们吸收异质文化,是为了充实自己,更新自己,发展自己。我们不能抛弃我们自己的文化,不能藐视自己,不能全盘否定自己,不能把照搬照抄西方文化作为中国文化建设的目标。在学术、文化、教育领域,全盘西化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可取的。所谓原创,首先是相对于中国学术文化的已有位置和高度而言的。……与已经完成现代化的西方翻译界相比,中国翻译界的现代化进程中出现的许多问题是其他文明未曾遇到的,这本身就为中国翻译学术的原创提供了契机。要解决这些问题,中国学术主体既要回到汉语思想资源的源头,让汉语最内在的力量生长壮大;又要参照世界现代文明已经达到的高度,所从事的工作完全可以具有原创性。原创性当然包括但不一定等于彻底超越,而可能仅仅意味着与众不同。
三、顶天立地与领异标新
在这样一种学术背景下从事学术研究,首先应该坚持“顶天立地”的方向。从大的方面来说,所谓“顶天”,就是要高度重视现代科学和技术前沿的研究,围绕着国家战略需求,不断创造国内外高水平成果;所谓“立地”,就是要高度重视面向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主战场,切实解决发展实践中大量的科技问题。外语的科学研究工作同样应该坚持“顶天立地”这四个字。外语科研的“顶天”,就是要瞄准国际语言科学研究的前沿,结合中国的需要和汉语的实际,拿出原创性、能够立足于世界语言学之林的成果来。这方面最可能取得突破的是两个领域,一个是立足于汉语的普通语言学研究,这可以成为对世界语言学研究的重要补充和完善;另一个是结合汉语的翻译学理论研究。由于汉语汉字与世界大多数语言文字之间的重大差异,建立在汉外互译基础上的翻译理论肯定会对现有的翻译理论产生重大的影响,中国学者在这方面可说大有可为。外语科研的“立地”,则是眼睛向下,做一些切切实实的工作。这方面最重要的也是两个领域。一个是中国的外语教学。另一个领域是翻译。
还应该坚持“领异标新”的方法。郑板桥在与韩生镐论文时说过两句话:“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 这两句名言,特别崇尚“领异标新”四个字。 “标新”就是“创新”,就是“推陈出新”,也可以说,就是“创造”。常言道,科学的生命在于创造。科学的创造力则是一个科学工作者从事科研工作的原动力,也是科学工作者一种重要的科学素养。
四、在已知的领域深挖未知,拿出富有真意的学术成果
翻译理论的自主性,自然还在于理论自身的学理建设。事实上,在翻译学领域,我们曾经设想过不同的学科框架,也修订过霍尔姆斯的翻译学框架,这些无疑都是有开拓精神和开创之功的。但是,我们为何不可以在认真面对霍尔姆斯的翻译学研究框架和图里的研究框架的时候,思考一下自己的具体的研究领域和翻译学定位,为何不可以选择一个研究范围和对象作为自己的研究任务和依托,追寻其中基本的问题长期坚持下去,而不是不断地跟风,亦即跟西方结构主义和解构主义的思潮,或者一些新出现的理论流派便忙于或满足于简单介绍和一味肯定的评论,作些片面观察便仓促地跳向结论。当然,对于我们的现代学术的建设而言,这些介绍和评论永远都是必要的,但一定要有自己独立的研究领域和学术基点,有不断深入研究的理论问题和学科问题。须知无论是对于个人还是民族,介绍和评论永远只能是基础而不是归宿,是开端而不是结论,甚至不是研究的内容和过程。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到目前为止,中国的翻译学界已经基本上走过了对于西方译学基本理论的初步介绍阶段,逐渐进入到一个亟待深入研究和批判继承的阶段。在这一阶段如果还不能有一家一家的专门的研究专著和一定程度上的批评与超越,即出现一些涉足翻译学领域的标志性成果,我们就有再度落伍的危险。
如何在这些已知领域里写出命题立意新、思想论点新、论据材料新的有科学价值的论文,结合自己的经历和体会我认为可以从以下5个方面寻找突破口:在交叉学科之间寻求“切入点”,发掘新思想;在语言对比中寻找“突破口”,总结翻译规律;在理论的制高点上俯瞰,开展批判性思维;在中国古典文论思想研究中开掘翻译思想;在中外古典名著名译中观察翻译家的翻译艺术,积累例证素材。